戊戌变法潜藏着一个什么大阴谋?
在历史的长河中,康有为的维新思想并非如人们想象的那样纯粹和深刻。他的理念,原本就是在动荡的时代背景下,粗制滥造而成的产物。甲午之后,张之洞等明白时局的人选择观望,并非出于对权力的惧怕或是民众智慧未开的原因,而是因为他们对康有为的思想深感质疑。这种质疑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源于康有为的学问浅陋和伪学现象。
李鸿章对康有为的评价“仅窃东西洋皮毛”,确实非常中肯。叶瀚称之为南海伪学,也准确地指出了康氏学问的问题。梁启超也曾直言不讳地批评康有为的学说,称其“以好博好异之故,往往不惜抹杀证据或曲解证据”。这种对证据的忽视或曲解,正是科学家所忌讳的。这种主观性和自信力过度的情况,不仅表现在康有为的行事风格上,也体现在他的学问研究中。
康有为宣扬孔子改制,试图将西方近代民权、立宪思想与孔儒之学融合。这种融合并非真正的学术创新,而是有其局限性。梁启超早年也曾沉迷于这种学说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逐渐清醒并进行了深刻的反省。他毫不留情地批评康有为是舞文贱儒,认为他的思想名为开新,实则保守。他对康有为的这种批评可谓一针见血。
昔日那些谈论立宪、共和的人们,一旦在经典中发现某个字句与立宪、共和等概念略有相似之处,便沾沾自喜,以为这些制度是中国固有,似乎已经完全理解了其真谛。他们并不追求这些制度真正的内涵所在,这种习惯最容易成为国民研究实学的障碍。
由于意识到这种陋习,梁启超自我反省后表示,他自己在三十岁以后就不再谈论《伪经》,也不太谈论《改制》《新学伪经考》和《孔子改制考》这些著作。尤其是康有为赖以指导其政治活动的著作《孔子改制考》,梁启超对其学术水准评价不高。
关于康党的维新思想,更是暗藏革命的重大嫌疑。康氏维新的思想基础薄弱,其实际行动也难免让人生疑。一个重大疑问是,康氏在戊戌年的维新行动,究竟是为了改良还是革命?我们必须明白,在戊戌年之前,康党的活动所宣扬的,是保卫中国而不是保大清。
例如,康有为的弟子何树龄曾写信给他,提醒他要关注大同国,而不是大浊国。大浊国必将大乱,被人瓜分,而独夫的家产又算得了什么呢?这里所说的大浊国,显然是清朝的隐晦表达。梁启超也承认,当时康党主持湖南时务学堂时,他们醉心于民权革命论,日夕以此相鼓吹。
康党的另一骨干谭嗣同也有强烈的排满思想。他的师傅是欧阳中鹄,师徒间信件往来频繁,这种思想也深刻地影响了他的思想和行动。从这些人的思想和行动来看,康党的维新思想似乎并非真正的改革,而是暗藏革命的重大嫌疑。这种暗潮涌动的局面,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康党的真正意图和动机。在历史的深处,欧阳中鹄的孙子欧阳予倩为我们揭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。在欧阳予倩的著作中,他对清的看法显得颇为微妙。在给祖父的信里,他毫不掩饰地表示满人视中国为可有可无之物,对其毫无珍惜之情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他还曾秘密推荐阅读《大义觉迷录》、《铁函心史》等反清复明的禁书。这些举动似乎暗示着欧阳家族与清廷之间的某种微妙关系。而在戊戌年前,康氏党人在湖南鼓吹革命时,更秘密地将谭氏视为新政权的象征人物,仿佛预示着未来的变革风暴。众所周知,康氏在戊戌年间对于具体的变法策略保持沉默,但却对开设制度局和懋勤殿表现出极大的热情。制度局和懋勤殿的设立背后,实则是对新政决策权的垄断以及对执行权的全面控制。这种变革方式,无疑架空了一直以来的权力机构,实际上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政变。康氏还提出了建立孔教的设想,试图建立与世俗政权平行的神权体系,这一设想无疑突破了维新的界限,充满了革命的色彩。这一系列的举动让人不禁思考:戊戌变法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的阴谋?这些变革者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?今天,我们重新审视这段历史,或许能从中汲取智慧,为未来指明方向。关注频道,一起更多历史的秘密!